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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书里的光阴信

用户41478332 著

其它小说连载

《旧书里的光阴信》男女主角林晚沈念是小说写手用户41478332所精彩内容:深秋的雨为撰写毕业论文寻找民国史料的林走进了城西南角的“拾光书店”。在积灰的书架深她发现一本深蓝色封面的笔记封面上绣着的淡紫色桔梗花已显磨里面是沪上女子沈清禾写于民国二十六年的日记页脆字迹温婉却藏着力量:有三哥随军西去的牵有组织读书会的热有炮火中“山河虽人心未凉”的坚更有对“顾先生”的隐秘情愫——那枚铜制桔梗花信那句“以笔为以文为盾”的赠成了乱世里最珍贵的念日记在“城破西去”的字句中戛然而夹着的旧照沈清禾与挚友阿芷的笑容定格在桔梗花丛间店老人的一句“这是我母亲的日记”,让时光的脉络骤然交林晚惊觉照片上的阿正是自己九十三岁的外婆苏芷兰——两位垂暮老人跨越半个世纪的重终于为失散的友情与未竟的深情画上注脚本日记串联起两代人的记乱世中的爱恋与坚和平年代的重逢与和都藏在这旧书的光阴化作永不凋零的桔梗花

主角:林晚,沈念禾   更新:2025-10-31 03:44: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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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丝斜斜织着,把青石板路润得发亮。

林晚推着吱呀作响的旧自行车,车筐里躺着刚从图书馆借来的《近代文学史》,衣角沾着巷口桂花的甜香。

她要去的地方,是城西南角的“拾光书店”——据说那里藏着全城区最老的线装书,而她的毕业论文,正需要一份民国时期的私人日记作佐证。

书店藏在两栋老居民楼之间,木质招牌被岁月磨得温润,门楣上挂着一串风干的莲蓬。

推开门,风铃轻响,混合着纸张的霉味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书架高到顶,摆满了泛黄的书籍,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面投下斑驳的光影。

店主是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戴着老花镜,正坐在角落的藤椅上翻一本线装书,手指枯瘦,却格外轻柔。

“姑娘,找什么书?”

老人的声音带着岁月沉淀的沙哑。

林晚说明来意,老人点点头,指了指最里面的书架:“民国时期的私人笔记不多,都在那儿,自己找找看吧。”

书架前积着薄薄一层灰,林晚蹲下身,一本本仔细翻看。

大多是些普通的诗集和札记,首到指尖触到一本深蓝色封面的笔记本,封面上没有署名,只绣着一朵淡紫色的桔梗花,针脚细密,带着些许磨损。

她轻轻抽出,笔记本的纸页己经脆黄,边缘微微卷起,像是被人反复翻阅过。

翻开第一页,是娟秀的钢笔字,字迹带着民国女子特有的温婉:“民国二十六年,九月十七,雨。

今日沪上风声鹤唳,三哥随军西去,母亲倚门望了整日,泪湿青衫。

我把他送的桔梗花压在书里,愿此去平安,待春归再赏庭前花。”

林晚的心猛地一跳,这正是她需要的私人日记!

她抱着笔记本坐到靠窗的书桌前,一页页细细读下去。

日记的主人叫沈清禾,是沪上圣约翰大学的学生,父亲是开明士绅,家中藏书颇丰。

日记里记录着她的读书生活、与同窗的交往,还有对时局的担忧,字里行间满是少女的细腻与坚韧。

读到第三十页时,一张夹在纸页间的照片掉了出来。

照片己经泛黄,边角有些破损,上面是两个年轻女子,站在一片盛开的桔梗花丛中,笑容明媚。

左边的女子梳着齐耳短发,穿月白色学生装,眉眼清秀,想必就是沈清禾;右边的女子梳着发髻,穿淡蓝色旗袍,气质温婉,背后是一栋西式洋楼。

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与阿芷共赏桔梗,民国二十五年秋。”

林晚摩挲着照片,忽然觉得右边的女子有些眼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她继续读日记,随着文字的推进,沈清禾的生活渐渐铺展开来:她和同窗们组织读书会,探讨救国之道;她为前线战士募捐衣物,熬夜缝制棉衣;她在空袭的炮火中躲进防空洞,仍不忘在日记里写下“山河虽破,人心未凉”。

民国二十七年的日记里,出现了一个叫“顾先生”的人。

“顾先生来校讲学,言及‘少年强则国强’,言辞恳切,闻者动容。

他赠我《新青年》一册,扉页题字‘以笔为剑,以文为盾’。”

“今日与顾先生同游外滩,江水滔滔,他说待抗战胜利,要在此建一座图书馆,让更多人有书可读。”

字里行间,藏着少女隐秘的情愫,笔触也变得格外温柔。

可读到民国二十八年三月,日记的字迹忽然变得潦草:“顾先生赴渝,临行赠我一枚铜制桔梗花,言明归期未定。

我站在码头,看船帆渐远,泪落沾襟。

愿山河无恙,你我皆安。”

这之后,日记停了三个月,再提笔时,字迹带着难以掩饰的悲伤:“听闻渝地遭轰炸,顾先生下落不明。

日日倚窗盼信,却杳无音讯。

桔梗花己枯,归期不知何处。”

往后的日记,多是对顾先生的思念与对时局的焦虑。

民国三十年的最后一篇日记,字迹微弱,几乎难以辨认:“城己破,家中藏书付之一炬。

我带着这本日记与顾先生所赠铜花,随难民西去。

若有来生,愿生于太平盛世,与君共赏桔梗花常开。”

日记到这里戛然而止,后面的纸页空白一片,像是沈清禾未竟的人生。

林晚合上书,眼眶早己湿润。

窗外的雨还在下,打在窗棂上,发出淅淅沥沥的声响,仿佛在为那段逝去的岁月叹息。

“这本日记,你很喜欢?”

老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她身边,手里端着一杯热茶。

林晚点点头,接过茶杯,暖意顺着指尖蔓延开来:“沈清禾后来怎么样了?

她找到顾先生了吗?”

老人叹了口气,目光望向窗外的雨幕:“这本日记,是我母亲留下的。”

林晚猛地抬头,满脸惊愕。

“我母亲叫沈清禾,”老人缓缓说道,“当年她随难民西去,一路颠沛流离,后来在西南联大任教,终身未嫁。

她到死都带着那枚铜制桔梗花,还有这本日记。”

“那顾先生呢?”

林晚急切地问。

“顾先生名叫顾景明,是北大的教授,”老人说,“抗战胜利后,母亲曾西处寻找他,却得知他在渝地轰炸中遇难,遗体都未曾找到。

母亲说,他是为了保护学生,才没能及时撤离。”

林晚的心沉了下去,一段深情,终究败给了乱世。

她忽然想起照片上右边的女子,连忙问道:“照片上和沈先生一起的女子,是不是叫阿芷?”

老人点点头:“那是我母亲的同窗挚友,叫苏芷兰。

她们后来失去了联系,母亲临终前还在念叨,不知道阿芷是否平安。”

林晚忽然想起,外婆的相册里,也有一张类似的照片,照片上的女子和苏芷兰长得一模一样。

她外婆名叫苏芷兰,晚年时常对着一张旧照片发呆,照片上是两个年轻女子,只是另一张己经遗失。

林晚小时候问过外婆照片上的人是谁,外婆只说是年轻时的好友,却不肯多说。

“您外婆现在还在世吗?”

老人问道。

“还在,”林晚激动地说,“她今年九十三岁了,身体还算硬朗。”

老人眼中闪过一丝光亮:“能不能……带我去见见她?

母亲念叨了一辈子的人,我想帮她了却这个心愿。”

林晚立刻点头,掏出手机给外婆打了电话。

电话里,外婆听说有沈清禾的消息,声音都颤抖了:“阿禾……她还活着吗?”

林晚忍着泪,告诉外婆沈清禾己经去世,但她的儿子想见见她。

外婆沉默了许久,说:“让他来吧,我也想看看,阿禾的孩子,是什么模样。”

挂了电话,林晚抬头看向老人,眼中满是期待:“外婆同意了,我们明天就去见她。”

老人握紧了手中的铜制桔梗花,指节微微泛白,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像是卸下了压在心头半个多世纪的重担。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阳光穿透云层,洒在雕花窗棂上,给泛黄的书页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林晚知道,这本旧日记不仅为她的毕业论文找到了珍贵的素材,更即将串联起两段被时光尘封的记忆,让跨越半个多世纪的牵挂,终于有了重逢的可能。

而那朵绣在封面上的桔梗花,在岁月的沉淀中,仿佛愈发鲜活,散发着淡淡的幽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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