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在玩她,原来是我在作死为了报复霸凌我的校花,我偷偷复制了她的手机卡。
每天深夜,我用匿名短信折磨她:“我知道你枕头底下藏着刀。”
她变得越来越神经质,却在人前更加光芒万丈。
直到她站在天台上对我说:“其实我一直想告诉你一个秘密。”
“这个游戏,我陪你玩了一百次,每次都是你先死。”
---(一)手机屏幕的冷光,映得她指尖发白。
通讯录里那个名字——“林薇”,像一枚淬了毒的针,扎在眼底。
苏晚咬了咬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那是她牙龈渗出的血,混着过去一年里无数次被嘲弄、被孤立、被堵在厕所隔间里泼冷水的记忆。
校花林薇,阳光下的泡沫,绚烂,轻盈,一触即破。
而现在,她手里握着一根能刺破这泡沫的针——一张复制的,属于林薇的手机卡。
指甲盖大小的塑料片,烫得像块火炭。
第一夜,她在凌晨两点按下发送键。
只有一句话,没头没尾:“你右肩后面,有一颗很小的褐色痣。”
发送成功。
屏幕暗下去。
苏晚蜷在宿舍上铺,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耳朵里灌满自己粗重的呼吸和下铺室友平稳的鼾声。
夜静得可怕。
五分钟后,手机嗡震。
来自林薇。
“你是谁?”
苏晚没有回。
想象着手机另一端,林薇从梦中惊醒,检查自己右肩,然后被那种无孔不入的窥视感攫住喉咙的样子。
一丝冰冷的快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第二天公共课,她特意坐在角落,观察林薇。
林薇穿着当季新款连衣裙,妆容精致,正和几个朋友谈笑风生,眼波流转间,依旧是那个万众瞩目的焦点。
只是在某个瞬间,苏晚捕捉到她端起水杯时,指尖几不可察的颤抖,以及眼睑下被厚重粉底勉强遮盖的淡淡青黑。
很好。
第二夜,消息在凌晨三点抵达。
“上周三下午,图书馆三楼社科区最里面那个书架后面,你在干什么?”
这次,回复来得很快,带着气急败坏的痕迹:“变态!
你到底想怎么样?”
苏晚勾了勾嘴角,关机。
那个书架后面,是监控死角。
林薇当时和一个男生在那里短暂地待了几分钟,动作亲密。
她在诈,而林薇的反应,证实了猜测。
游戏变得有趣了。
随后的日子,苏晚乐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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