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子很乱,愁锁眉头,他们行动小组在执行任务时出了纰漏,嫌犯逃走了,队长回来被上司批评了一两个小时。
在会议室抽了整整三包烟,重新把线索梳理一遍,案子似乎已经进入死胡同了。
唉,怪他一时不慎错将嫌疑人放走,当时看到那个受伤的保安,他就直觉对方有问题,当时是他带着他下去处理伤口,他借口上厕所还问了他们厕所在哪里,他对现场环境不熟——这个细节加重了他们由于抓人行动失败的苦闷。
“这些年他一个人,怎么也不肯安定下来。”
面皮黝黑的女人愁苦地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和他爸总为他忙活,转转悠悠就是让他找一个媳妇,能有个知心人、平平安安好好过日子我们也放心了,这也不成。
为此他爸找来老神仙算一下命。
呐呐,三百块钱可不是小钱啊!”
说到“平平安安好好过日子”时,女人默默揩拭眼泪。
她说完,又别过头去,喊了一嗓子。
“妹仔,给客人倒茶水!”
水壶里没水了,齐肩短发的年轻女人去装自来水来煮热。
听完这些话,一头花白头发的林老太两只枣核似的小眼里飞快闪过一丝不屑,转念一想:老王家的带娃有钱貌美寡妇和老赵家的身有隐疾老实鳏夫,促成这一桩姻缘也是件有意思的事儿,可以称得上大功一件,这样她不是就能得到更多报酬吗?
贪婪使她眼睛放出夺目的算计的光芒,她盘着手里的“存货”,觉得就算姻缘不成,也大有可能赚到此次的介绍费,不禁心情愉悦,就连空气中的劣质染发剂的味道她都忍受下来了。
她开始绞尽脑汁滔滔不绝地用力夸奖几个陌生女人和一些孩子,极尽溢美之词。
谈这些事儿,女人起先还是很尴尬,不过听了一会儿,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最后从容不迫地对待。
“上片岩黄桂荣家的认得么?”
“啊,认得,我叫她表嫂来着。
前面跟着她同去大岭果园帮工——拉水管子,杀虫。
实话说,那工真不好打,累啊。
不过一天能结工资180块。”
“那个她啊,就是老黄家的姑妈的外孙女儿!”
林太太拉回话题。
“啊呀!”
女人着实吃了一惊。
“豁哟!
人家在镇上有两套房,有小车,经营着一家水果店,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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