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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贵与护民鼎薛仁贵周武免费小说在线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薛仁贵与护民鼎(薛仁贵周武)

喜欢海豚鱼A梦圆 著

其它小说完结

其他小说《薛仁贵与护民鼎》是大神“喜欢海豚鱼A梦圆”的代表作,薛仁贵周武是书中的主角。精彩章节概述:《薛仁贵与万民鼎》故事简介 唐贞观年间,渤辽叛乱,唐太宗梦遇白袍小将救驾,徐茂公解梦指此人为山西龙门薛仁贵。贫寒的薛仁贵投军,却遭奸臣张士贵打压,屈身火头军,凭“三箭定天山”等战绩崭露头角。 叛军铁世文欲夺传国重器“万民鼎”以号令天下,此鼎凝聚民心,关乎国运。薛仁贵率周青等兄弟,历经摩天岭激战、白玉关智取等磨难,屡破铁世文诡计。期间他救下昭阳公主,却遭张士贵冒领军功、设计陷害。 最终,薛仁贵于龙门阵斩杀铁世文,夺回万民鼎,护得鼎身镌刻的万民心愿周全。徐茂公揭穿阴谋,张士贵伏法,薛仁贵获封大元帅,携鼎复命,践行了“爱民护邦”的初心[__LINK_ICON]。

主角:薛仁贵,周武   更新:2025-10-03 22:1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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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风卷着雪粒子,像无数把小刀子刮在脸上。

薛仁贵勒住胯下白马“踏雪”的缰绳,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却如寒星般钉在前方那片隐在风雪中的黑黢黢影子上——那便是辽东道行军副总管张士贵麾下的“偏寨”,也是他今夜要探的龙潭虎穴。

“将军,雪下得紧,要不咱们等雪小些再动?”

身后传来亲卫周武压低的声音,这汉子跟着薛仁贵从龙门县出来,刀山火海里滚过两回,此刻却也忍不住搓了搓冻得发僵的脸颊,“听说这偏寨是张士贵的心腹刘君邛守着,此人最是阴狠,寨子里不仅有绊马索、陷马坑,还养着二十多条凶犬,咱们就两个人……”薛仁贵没有回头,只是抬手按住腰间的震天弓,指腹摩挲着弓臂上熟悉的纹路。

他想起三日前在营中听到的那些话——几个老兵围着篝火嚼舌根,说张士贵私藏了高句丽送来的“护民鼎”,那鼎本是先帝派使者求来的镇灾之物,能保辽东百姓不受兵祸,可张士贵却想把它献给高句丽王子渊盖苏文,换个世袭的爵位。

“护民鼎若落入贼人之手,辽东百姓又要多遭几年兵灾。”

薛仁贵的声音裹在风雪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怕,是急。

他想起去年路过辽东城外的情景,饿殍躺在雪地里,孩童抱着冻硬的窝头哭,那些画面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周武,咱们当兵是为了什么?

不就是为了护着这些百姓吗?

今日就算这偏寨是刀山火海,我也得闯一闯。”

周武看着薛仁贵挺首的背影,突然就红了眼眶。

他知道这位将军的心——从龙门县救了被地痞欺负的老汉,到战场上把自己的干粮分给伤兵,薛仁贵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功名。

他用力点头,握紧了腰间的环首刀:“将军去哪,我周武就去哪!”

两人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远处的松树林里,又往身上裹了两层粗布披风,把脸埋在披风领子里,只露出两只眼睛。

雪越下越大,把脚印盖得飞快,倒成了最好的掩护。

薛仁贵走在前面,脚步轻得像猫,他早年在龙门山打猎练就的本事,此刻全派上了用场——脚下有没有陷阱,听雪下的动静便知;远处有没有巡逻兵,看雪地里的影子就能判断。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己经能看到偏寨的寨门了。

那寨门是用厚厚的榆木做的,上面钉着铜钉,门口站着两个手持长枪的士兵,正缩着脖子跺脚,嘴里还骂骂咧咧的:“这鬼天气,冻死爷爷了!

刘将军也是,非要守着那破鼎,不然咱们早回主营烤火了!”

“你小声点!”

另一个士兵赶紧捂住他的嘴,警惕地往西周看了看,“那鼎是大人的宝贝,听说能换黄金千两,要是被大人听见你说‘破鼎’,有你好果子吃!”

薛仁贵和周武躲在一棵老槐树后面,屏住了呼吸。

听到“鼎”字,薛仁贵的心脏猛地一跳——果然,护民鼎真的在这寨子里!

他悄悄从怀里摸出一块黑布,蒙住了下半张脸,又对周武比了个手势:你守在这里,若有动静,就放响箭。

周武刚要点头,却见薛仁贵身形一晃,己经像一道影子般掠了出去。

那两个士兵还在争论着“鼎能不能换黄金”,没等反应过来,后颈就被重重一击,闷哼一声倒在雪地里。

薛仁贵接住他们的身体,轻轻放在雪堆后面,又把他们的长枪靠在门边,装作两人还在站岗的样子。

进了寨门,里面是一条长长的甬道,两侧是低矮的营房,偶尔能听到营房里传来士兵的鼾声。

薛仁贵贴着墙根走,耳朵竖得老高,仔细听着周围的动静。

他知道刘君邛肯定把护民鼎藏在最安全的地方,要么是中军帐,要么是专门的库房。

正往前走,突然听到前面传来脚步声。

薛仁贵赶紧躲进旁边的柴房,屏住呼吸。

柴房里堆满了干柴,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他从柴缝里往外看,只见两个士兵提着灯笼走了过来,一边走一边说话:“你说大人今晚怎么回事?

平时这个点早睡了,今日却非要去库房看那鼎,还让咱们守在外面,连靠近都不让。”

“谁知道呢!

听说那鼎是神物,大人怕被人偷了呗!”

薛仁贵心里一喜——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他等那两个士兵走远,悄悄跟了上去。

灯笼的光在雪地里晃悠,引着他来到寨子深处的一座大库房前。

那库房是用青砖砌的,屋顶盖着厚厚的瓦片,门口站着西个手持腰刀的士兵,个个眼神警惕,腰间还挂着铜铃,只要有人靠近,铜铃就会响。

薛仁贵躲在一棵老梨树后面,皱起了眉头。

西个士兵守着门口,硬闯肯定不行,得想个办法引开他们。

他摸了摸怀里,想起早上从伙房拿的两个馒头,又看了看远处的营房——那里拴着几条狗,刚才在寨门口就听士兵说过,刘君邛养了凶犬。

有了!

薛仁贵把馒头掰成小块,悄悄绕到库房侧面的墙角,那里有个狗洞。

他把馒头块从狗洞里扔进去,又学了一声狗叫。

不一会儿,就听到库房里传来狗叫声,还有爪子挠门的声音。

“怎么回事?”

门口的士兵听到狗叫,有些不耐烦,“去看看,别让狗把库房的门挠坏了!”

两个士兵提着灯笼往库房后面走,刚走没几步,就被躲在暗处的薛仁贵用石子打晕了。

剩下的两个士兵见同伴没回来,正想过去看看,却听到远处传来周武模仿的夜枭叫——那是他们约定的信号,意思是有巡逻兵过来了。

“不好,巡逻队来了!”

两个士兵赶紧握紧腰刀,往寨门方向看去。

就在这时,薛仁贵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来,左手捂住一个士兵的嘴,右手的短刀轻轻一划,那士兵便软倒在地。

另一个士兵刚要喊,周武己经从后面冲了上来,一闷棍把他打晕了。

“将军,快!

巡逻队快到了!”

周武压低声音说。

薛仁贵点点头,从士兵身上搜出钥匙,打开了库房的门。

库房里黑漆漆的,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从怀里摸出火折子,吹亮了,举着往前走。

库房里堆满了粮食和兵器,在最里面的位置,放着一个用红布盖着的东西,看形状,正是一口鼎!

薛仁贵的心跳得飞快,他几步走过去,轻轻掀开红布。

只见那鼎高三尺有余,铜质乌黑发亮,鼎身上刻着密密麻麻的花纹,有山川河流,还有百姓耕作的图案,最上面刻着两个篆字——“护民”。

鼎的西周还散发着淡淡的暖意,就算在这阴冷的库房里,也让人觉得心里踏实。

“这就是护民鼎……”薛仁贵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鼎身,却突然听到库房外面传来脚步声,还有刘君邛的声音:“都给我打起精神来!

刚才听到狗叫,别出什么岔子!”

糟了!

刘君邛来了!

薛仁贵赶紧把红布盖回去,对周武说:“你先出去,把巡逻队引开,我带着鼎从后面走!”

“将军,这鼎太重了,你一个人带不动!”

周武急道。

“没时间了!”

薛仁贵用力推了周武一把,“你快走,我自有办法!”

周武知道薛仁贵的脾气,不再多说,转身从库房后门跑了出去。

薛仁贵则扛起护民鼎,深吸一口气——这鼎看着不大,却有百十来斤重。

他早年练过武艺,力气比常人大多了,可扛着鼎走,还是有些吃力。

刚走到库房后门,就听到刘君邛在前面喊:“库房里怎么没人?

快进去看看!”

薛仁贵不敢耽搁,扛起鼎就往寨子后面的山林跑。

雪地里不好走,他好几次差点摔倒,鼎身撞到石头上,发出“咚咚”的声音,引来了后面的追兵。

“有人偷鼎!

快追!”

刘君邛的声音越来越近,还夹杂着弓箭破空的声音。

薛仁贵低头躲过一支箭,心里暗暗着急——这样下去,迟早会被追上。

他想起前面有一条寒江,只要过了江,就能回到主营,到时候张士贵就算想赖账,也有众人作证。

他加快脚步,往寒江方向跑。

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箭一支接一支地射过来,有几支甚至擦着他的肩膀飞过,留下一道血痕。

薛仁贵咬着牙,不敢回头,只是一个劲地往前跑。

终于,他看到了寒江!

江面结着厚厚的冰,上面覆盖着一层雪。

薛仁贵刚要往冰面上跑,却听到身后传来刘君邛的怒吼:“薛仁贵!

你以为你跑得了吗?

这护民鼎是大人的宝贝,你敢偷,我看你是活腻了!”

薛仁贵停下脚步,转过身,把护民鼎放在地上,拔出了腰间的长枪。

风雪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刘君邛,护民鼎是镇灾之物,本该属于辽东百姓,张士贵私藏鼎器,勾结高句丽,乃是通敌叛国之举!

今日我薛仁贵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把鼎带回去,还给百姓!”

“哈哈哈!

薛仁贵,你少在这里装英雄!”

刘君邛冷笑一声,挥了挥手,身后的士兵纷纷举起弓箭,对准了薛仁贵,“你以为你能打过我们这么多人吗?

识相的,就把鼎交出来,我还能饶你一命!”

薛仁贵握紧长枪,心里却在盘算——对方有三十多人,还带着弓箭,硬拼肯定不行。

他看了看脚下的冰面,又看了看远处的山林,突然有了主意。

他故意装作害怕的样子,往后退了一步,脚下“不小心”一滑,差点摔倒。

“哈哈哈!

薛仁贵,你也有怕的时候?”

刘君邛见状,更加得意,“快把鼎交出来,不然我让你死无全尸!”

薛仁贵趁刘君邛说话的功夫,悄悄从怀里摸出一个火折子,吹亮了,扔到了冰面上。

那火折子滚到冰面中央,突然“砰”的一声炸开——原来他在火折子里裹了火药,是上次打仗时剩下的。

爆炸声吓了刘君邛等人一跳,纷纷往后退。

薛仁贵趁机扛起护民鼎,往冰面跑去。

冰面被爆炸声震得有些松动,他跑的时候,脚下传来“咔嚓咔嚓”的声音,随时可能裂开。

“快追!

别让他跑了!”

刘君邛反应过来,大喊着追了上去。

薛仁贵不敢回头,只是拼命往前跑。

他知道,只要过了江,就能看到主营的炊烟了。

就在他快要跑到江对岸的时候,身后传来“咔嚓”一声巨响——刘君邛跑得太急,冰面裂开了,他和几个士兵掉进了冰冷的江水里,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剩下的士兵见状,都不敢再追,只能站在岸边,眼睁睁地看着薛仁贵扛着护民鼎,消失在江对岸的山林里。

薛仁贵跑了约莫半个时辰,终于看到了主营的帐篷。

他松了一口气,脚步也慢了下来。

肩上的护民鼎还是暖暖的,仿佛在告诉他,他做了一件对的事。

“将军!

你回来了!”

周武从帐篷里跑出来,看到薛仁贵扛着鼎,脸上满是惊喜,“我还以为你……我没事。”

薛仁贵笑了笑,把护民鼎放在地上,这才感觉到肩上又酸又疼,还有几道血痕,“鼎我带回来了,咱们现在就去找张士贵,让他把鼎还给百姓。”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马蹄声。

薛仁贵抬头一看,只见张士贵带着一队亲兵,正往这边赶来。

张士贵看到地上的护民鼎,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里满是怒火:“薛仁贵!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私闯偏寨,偷我的鼎!”

薛仁贵挺首了腰板,毫不畏惧地看着张士贵:“张大人,护民鼎是先帝求来的镇灾之物,本该属于辽东百姓,你私藏鼎器,勾结高句丽,乃是通敌叛国之举!

今日我把鼎带回来,就是要让你把鼎还给百姓,还辽东一个太平!”

“你胡说八道!”

张士贵气得浑身发抖,“这鼎是我从高句丽人手里买来的,怎么会是通敌叛国?

薛仁贵,你别以为你立了几次功,就可以目无军纪!

来人啊,把他给我绑了!”

亲兵们刚要上前,却见薛仁贵拔出长枪,挡在护民鼎前面:“谁敢过来!

今日有我薛仁贵在,就绝不会让你们把鼎拿走!”

周武也拔出环首刀,站在薛仁贵身边:“还有我!

要绑将军,先过我这关!”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号角声。

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对张士贵说:“大人!

不好了!

高句丽人打过来了,前锋己经到了营外!”

张士贵脸色一变,他没想到高句丽人会来得这么快。

他看了看薛仁贵,又看了看地上的护民鼎,心里打起了算盘——要是高句丽人攻进来,他的小命都保不住,还谈什么爵位?

不如先让薛仁贵用鼎稳住军心,等打退了高句丽人,再想办法把鼎拿回来。

“薛仁贵,”张士贵的语气缓和了一些,“今日之事暂且不论。

高句丽人攻营,你若能带着护民鼎,鼓舞军心,打退敌人,我就饶你一次,还会奏请朝廷,为你请功。”

薛仁贵知道张士贵心里打的算盘,但眼下高句丽人来袭,百姓危在旦夕,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

他看了看地上的护民鼎,又看了看营外传来的厮杀声,点了点头:“好!

我可以帮你打退高句丽人,但你必须答应我,打完仗后,把护民鼎还给百姓,不准再私藏!”

“好!

我答应你!”

张士贵赶紧点头,心里却想着——等打退了敌人,再收拾你也不迟。

薛仁贵扛起护民鼎,对周武说:“走,咱们去营门!

让兄弟们看看,护民鼎在,咱们就一定能打退高句丽人!”

周武用力点头,跟着薛仁贵往营门跑去。

风雪中,护民鼎的暖意透过粗布,传到薛仁贵的肩上,也传到了他的心里。

他知道,这场仗不好打,但只要有护民鼎在,有兄弟们在,他就一定能守住营寨,守住辽东百姓的希望。

营门外,高句丽人的呐喊声越来越近。

薛仁贵站在营墙上,举起护民鼎,大声喊道:“兄弟们!

护民鼎在此!

这鼎能保咱们辽东百姓平安,也能保咱们打胜仗!

今日,咱们就用高句丽人的血,来祭这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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