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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幽开棺人孙三炮沈鱼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九幽开棺人孙三炮沈鱼

落笔白金 著

悬疑惊悚完结

网文大咖“落笔白金”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九幽开棺人》,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悬疑惊悚,孙三炮沈鱼是文里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九幽开棺人》讲述北京潘家园“封家”最后一代开棺人封无回,携“三尸灯”“鬼手封”等祖传七器,与易容师唐晓棠、洛阳铲传人孙三炮、哑女博士沈鱼,循“枯骨玉”血图,闯入官方档案不存在的“九幽阴脉”。九条倒悬黄河、十二卷生死谜城、百具行走古尸、一座埋着未来自己的青铜棺,构成跨越两千年的“黄泉重启”大局。每开一棺,必以队友魂魄为匙;每下一层,皆与前世记忆错位。封无回在“舍魂”与“弑己”间反复抉择,逐步揭开“封氏原非守墓人,而是棺中人”的残酷真相。当最后一页《无回笺》翻开,读者将面对终极提问: “你确定自己活在地面,而非第十口棺?”

主角:孙三炮,沈鱼   更新:2025-10-28 03:53: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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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 年 11 月 1 日,立冬前夜,北京城雪未落,霾先锁城。

潘家园旧货市场 47 号棚子,灯管滋啦闪着冷蓝,像停尸房不肯咽气的日光灯。

我蹲在最后一排,把刚收的“枯骨玉”塞进背包,玉片贴着背脊,凉得像一把刚从冰棺里拔出的手术刀。

卖玉的老头姓佟,敖汉旗人,脸皱得能夹住硬币,说玉是“辽代萨满镇骨”,我却认出玉阴刻的“西鬼拉棺”纹——封家祖谱里叫它“迎魂图”。

我没还价,掏了三千现金。

老头收钱后,忽然抓住我手腕,指甲抠进脉管,声音压到只有气:“小哥,玉里有人说话,你回去路上,别回头。”

我甩开他,转身走。

背后传来“咚”一声,回头,老头跪在地上,冲我磕了三个头,再抬头,额头嵌着一枚辽代铜铃,铃舌自己晃动,却不出声。

人群像被剪了胶片,一帧不见。

棚外保安打着手电吼:“清场!

零点整!”

我低头看表,23:59,秒针卡住不动。

出市场北门,过街天桥,风把霾吹成一条灰河。

我点烟,火机连打三下没着,第西下跳出绿火苗,映出烟头上有一张极小的脸——我自己的,冲我笑。

我甩手,烟头掉下桥,落进一辆开过的冷链货车车厢,车厢铁门上漆着一行掉漆红字:“九幽冷链 0 号”我背包里的枯骨玉忽然“咔”地裂了,缝很齐,像有人掰开一块巧克力。

我躲进公厕隔间,戴上医用橡胶手套,用钥匙沿裂缝挑开,玉壳里掉出卷银箔,薄如蝉翼,展开却一米见方,上面烫着倒悬黄河,河底九口巨棺,排成“∑”,最末一口旁,针尖小楷写着:“癸卯年冬,封氏无回,至此开棺,可解生死。”

我指腹一碰,字迹浮起,像刚写未干。

银箔右下角,缺半枚朱砂印,残文“九幽”。

我心脏突突跳,爷爷说过,封家每代家主,都在找这半枚印,找齐了,就能进“九幽阴脉”,把被粽子拖走的魂赎回来。

爷爷失踪前,把另一半印烙在自己锁骨里,人没找着,印也就失传。

我把银箔对折,再折,它却像活物,自己卷成一根牙签细管,“嗖”地钻进我左臂静脉,皮肤鼓起一道黑线,沿血管往上爬,停在肘弯,化成一枚指甲盖大的红印——完整的“九幽”篆。

我扯开袖子,用牙咬,印文擦不掉,像从肉里长出来。

厕所灯管“啪”炸碎,黑暗里,只有肘弯的印,幽幽发红,照出我颧骨两道尸斑似的阴影。

手机震动,一条陌生彩信,图片漆黑,中央一点绿光,光里悬着一口铜棺,棺盖“吱呀”掀开,伸出一只戴乌金指套的手——封家“鬼手封”。

图片下方,自动跳出文字:“零点整,集冥斋,过时不候。”

我表盘此刻跳到 00:00,秒针疯狂正转,转得整个表盘雾气蒙蒙。

我冲出公厕,路边停着一辆老出租,车牌“京B·00000”,司机脸埋进方向盘,车窗摇下一条缝,飘出纸灰味。

我拉车门,车门冰凉,像拉开通往冰柜的抽屉。

司机不抬头,只伸出一只白手,指节写着“回”字篆,和我肘弯的印,一模一样。

我递过去那张彩信,他捏住,纸片在他指尖化成灰,落在仪表台,堆成一只极小的纸棺材,棺材里“咚”一声,像有人敲棺板。

司机终于开口,声音像隔了七层保鲜膜:“封无回,上车,别回头看后视镜。”

我上车。

车门“咔哒”落锁,车顶灯灭,车起步,却听不见发动机,只听见自己心跳被放大,在车厢里来回撞。

我忍住没回头,却用余光瞥一眼后视镜——镜里根本没有车,只有一条幽黑隧道,隧道壁上,每隔十米,嵌一口竖棺,棺盖全开,每口棺里,都站着穿我衣服的我,脸色一次比一次烂,最远处那个,只剩骷髅,却仍对我抬手,行“鬼手封”的单指礼。

我闭上眼,数心跳,数到第七下,车停。

车门自动弹开,冷风灌进来,带着铁锈与烧纸混合的甜腥。

我下车,脚下一滑,踩到满地铜铃,铃舌全被拔掉,却自己打滚,发出“咚咚咚”——正是爷爷教我的“开棺令”节奏。

眼前是洛阳老城“集冥斋”,一座民国留下的纸扎铺,黑漆木门半掩,门楣悬一盏白灯笼,灯笼上写红字:“今日客满,只候一人。”

我推门,门轴发出长叹,像老人吐痰。

屋里没灯,却亮,亮来自西壁纸人——白纸糊的童男童女,脸上用朱砂点睛,全望着我,眼珠却湿漉漉,像刚舔过生肉。

柜台后,背对我站一个穿长衫的人,头发花白,梳得一丝不苟,他左手提一盏三尸灯,右手拿一根棺材钉,钉尖滴着新鲜血珠。

我认出来,那是爷爷,却比我记忆中年轻二十岁。

他转身,脸还是失踪那天的青灰,嘴角裂到耳根,声音却像磁带倒带:“无回,你终于来换我。”

他把棺材钉递给我,钉身刻着一行新字:“第一章,零点整,读者入场,请签字。”

我低头,柜台表面变成一本摊开的《无回笺》,第一页空白,压一支 1956 年钢笔,笔帽夹一张车票:起点“人间”,终点“九幽”,发车时间——就是现在。

爷爷把笔塞进我手,自己握住我手腕,笔尖戳向纸页。

我闻见他袖口腐肉味,像十年没拆的棺材板。

我挣扎,却挣不开,笔尖离纸越来越近,眼看我就要写下名字,纸页却提前显出红字——“封无回”。

不是我的笔迹,是我未来的遗书。

爷爷笑得牙床全露:“写好写满,一章结束,第二章‘生桩’才能开始。”

我怒吼一声,抡起左臂,用肘弯的“九幽”印,狠狠砸向三尸灯。

灯罩碎,火芯跳到我袖口,绿火舔上纸人,整屋纸童同时尖叫,声音像指甲划玻璃。

火顺着纸人爬向屋顶,纸灰如雪,落在我头发上,化成细碎人头,个个张嘴,咬我头皮。

爷爷身影被火一烤,像蜡一样化,却维持笑容,最后融成一张人皮,飘起来,包住我头,在我耳边留下最后一句话:“别恨我,是你自己把墓修在十年后的今晚。”

我撕下人皮,夺门而出。

门外,己不是洛阳老城,而是一条向下延伸的石阶,阶面凿“∑”形符号,和银箔里九口巨棺排列一致。

石阶尽头,绿火晃荡,像有人在等我。

我摸出烟,最后一根,含在嘴里,用烧着的纸灰点着,深吸一口,烟里混着焦尸味。

我抬脚,跨过门槛,把人皮甩回火海。

火焰“轰”一声,把“集冥斋”招牌烧得只剩半边,半边正好露出“冥”字上半——“日”。

我冷笑:“日,天亮了再说。”

我吐掉烟,把背包往肩上提了提,抬脚踏上石阶。

第一步落下,背后火焰里,传来第二声“开棺令”——“咚、咚。”

只剩两声,缺一声。

我知道,下一声,得用我心跳来补。

我数着,向下,走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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