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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家嫌我满身铜臭,我交出中馈后他们发馊了裴瑾春桃完结小说大全_免费热门小说夫家嫌我满身铜臭,我交出中馈后他们发馊了(裴瑾春桃)

珏辉 著

言情小说完结

小说叫做《夫家嫌我满身铜臭,我交出中馈后他们发馊了》是珏辉的小说。内容精选:夫家嫌我满身铜臭,我交出中馈后他们发馊了

主角:裴瑾,春桃   更新:2025-10-28 18:5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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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祠堂被关了整整十天后,裴家终于将我放了出来。理由并非良心发现,而是府里实在需要有人打理庶务——婆母被寿宴的闹剧和白初微的孕事气得“病倒”,而白初微则以养胎为由,娇贵得十指不沾阳春水。

我走出祠堂时,脸色苍白,身形似乎也更清减了些,低眉顺眼的模样,仿佛真的受了天大的委屈,已然认命。裴瑾见到我,眼神里的嫌恶丝毫不减,甚至带着一种“你害我至此”的理直气壮。他大概觉得,我经过此番敲打,该彻底老实了。

我确实很“老实”。回到那个冷清的小院,我更加深居简出,对府中事务,除了必要的过问,一概不插手。裴瑾依旧宿在书房,偶尔去“探望”怀着他“骨肉”的白初微。

时机很快来了。吏部传来消息,裴瑾期待已久的升迁考核,结果下来了——落选。理由语焉不详,只隐约透出“家宅不宁,德行有亏”的风声。

裴瑾如同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失魂落魄地回到府中,将自己关在书房一整日。我知道,这是我在寿宴上埋下的那些流言,以及张侍郎或许因白初微之事对裴瑾产生的不满,共同发酵的结果。

当晚,我“恰好”炖了参汤,亲自送到书房外。

“夫君,妾身炖了汤,您用一些吧。”我的声音隔着门板,带着小心翼翼的讨好。

里面传来裴瑾暴躁的怒吼:“滚!我不需要你的假惺惺!”⁤⁣⁤⁡‍

我并未离开,反而声音带上了哽咽:“夫君,妾身知道您心里苦。都是妾身的不是……只是,如今家中情况,夫君也知晓。前两日,公中账上似乎……似乎又有些吃紧,婆母那边要支取银子买补品给白初微妹妹,都有些……若是夫君打点关系需要银钱,妾身……妾身或许还能想想办法,回娘家……”

我刻意停顿,留给他想象的余地。

果然,门内沉默了片刻。裴瑾不是傻子,他知道我爹有钱。之前他清高,不屑用我的钱,如今前途受阻,现实的压力扑面而来,他那点可怜的清高,在利益面前显得不堪一击。

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裴瑾阴沉着脸站在里面,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你……当真愿意?”

我垂下眼,掩去眸中的冷光,低声道:“夫妻一体,夫君的前程,便是妾身的依靠。只要夫君不再怪罪妾身,妾身愿竭尽全力。”

裴瑾盯着我看了半晌,似乎在我脸上只看到了顺从和惶恐。他冷哼一声:“记住你说的话!若敢耍花样……”

“妾身不敢。”我连忙道。

从这天起,我对裴家的经济支持,开始变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我依旧会拿出一些银钱,却远不如之前爽快,总是诉说着娘家生意艰难,或是暗示之前被收走的嫁妆已所剩无几。裴家父子很快感受到了这种掣肘,府中用度开始捉襟见肘,连裴玲的月例银子都被削减了。

与此同时,白初微借着怀孕,气焰越发嚣张。她以“胎儿需要静养”为由,搬进了仅次于主院的一处宽敞院落,甚至开始觊觎我的东西。

这日,她带着丫鬟,直接闯进了我的房间。

“表嫂,”她抚着尚未显怀的肚子,语气却带着不容置疑,“瑾表哥说,我如今身子重,需要些好东西滋养。我记得你嫁妆里有一套红宝石头面,颜色正,最是补气血,不如就先给我用着吧?”

春桃气得脸色发白,刚要开口,被我一个眼神制止。

我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妹妹,那套头面……怕是过于艳丽,不合妹妹素净的气质。”

白初微柳眉一竖:“怎么?表嫂是舍不得?还是觉得我这出身,不配用你的好东西?你可别忘了,我肚子里怀的,是裴家的长孙!”

我像是被她的话拿捏住了,犹豫了片刻,才无奈地叹了口气,对春桃道:“去,把妆奁底层那个紫檀木盒子拿来。”

春桃不情不愿地取来盒子。我打开,里面正是那套华丽夺目的红宝石头面,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白初微眼中闪过贪婪的光,伸手就要来拿。

我却将盒子往后一缩,歉然道:“妹妹莫急,这套头面似乎有些松动,万一掉了宝石反为不美。这样,我让春桃先拿去银楼检查加固一下,再给妹妹送去,可好?”

白初微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抵不过对珠宝的渴望,点了点头:“那表嫂可要快些。”

她心满意足地离开后,春桃急道:“小姐!您真要把夫人留给您的宝贝给她?”⁤⁣⁤⁡‍

我冷笑一声,合上盒子:“给她?她也配?”我打开妆奁的另一处暗格,里面赫然是几件与那套红宝石头面外形极其相似的……赝品。虽也是金镶玉嵌,但无论是宝石的成色、金子的分量,还是做工的精细度,都与真品相去甚远,只能唬一唬白初微这种没见过太多世面的。

“把这几件,给她送去。”我淡淡道,“记住,要‘不小心’让府里其他下人看见,是白初微姑娘强索了少夫人的嫁妆首饰。”

春桃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我的用意。

没过两天,府里便流传开“表姑娘仗着身孕,强占少夫人嫁妆”的闲话。同时,我也让眼线将类似的消息,添油加醋地散播到了府外。

“听说了吗?裴家那个表姑娘,怀了孩子就抖起来了,逼着正室夫人交出嫁妆呢!”

“啧啧,真是鸠占鹊巢,不知廉耻!”

“裴家不是清流吗?怎么尽干这种下作事?娶媳妇的嫁妆养外室?”

这些流言自然也传到了正在议亲的裴玲耳中。她本就因月例被削减而满腹怨气,如今听得外面风言风语,更是觉得自己的婚事受了影响,怒气冲冲地闯进我的院子。

“颜如玉!是不是你在外面胡说八道!坏我裴家名声,害我嫁不出去!”她指着我的鼻子骂道,目光一扫,看到我桌上放着几件我正在整理的旧衣,竟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冲上来一把抓起,用力撕扯起来!

“我叫你穿!叫你显摆!商贾女的脏东西,也配放在我裴家!”她状若疯癫,丝绸撕裂的声音刺耳无比。

“小姐!”春桃和夏荷扑上来想要阻止,却被裴玲带来的丫鬟拦住。

我看着那件被撕碎的衣裳,心在滴血,脸上却瞬间变得惨白,身体晃了晃,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最后竟“哇”地一声,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随即双眼一闭,软软地倒了下去。

“小姐!”春桃发出凄厉的哭喊。

院子里顿时乱作一团。裴玲也吓傻了,她没想到我竟会“气吐血”。

我“病”了,病得很重。大夫来看过,只说是“郁结于心,忧思过甚”,需要静养,不宜再受刺激。我顺势以此为借口,不再出门,也不再过问任何家事,连每日的晨昏定省都免了。

裴家上下,包括裴瑾,虽然厌烦我,但看我咳血卧病,倒也不好再逼迫太甚,生怕我真死在家里,惹来更大的麻烦。这正好给了我暗中活动的空间。

借着“养病”的机会,我让张妈联系了我爹留在京城的人手,开始更紧密地谋划。同时,我也没有忘记白初微。

那个每晚给裴瑾送安神茶的丫鬟,早已被我收买。我让她将白初微吩咐她加入茶中的、那种能让人保持“病弱美”但长期服用会损伤根基的药,悄悄换成了另一种药性更烈、更伤身的毒药。剂量不大,不会立刻致命,但会慢慢侵蚀白初微的身体,让她这个“胎”怀得更加艰难,也让她的身体加速垮塌。

躺在病床上,听着春桃汇报外面的消息——裴玲的婚事因流言受阻,裴瑾为升迁四处碰壁,裴家父子因银钱短缺焦头烂额,白初微则因“孕期反应剧烈”而卧床不起……

我知道,火候差不多了。⁤⁣⁤⁡‍

裴家这艘破船,已经在风雨中飘摇。而我,该开始收网了。

下一步,该让我那“情深义重”的夫君,好好看清他那位“白月光”的真面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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