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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测帝心

沈栀野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沈栀野”的言情小《难测帝心》作品已完主人公:江映月郁孤两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编写的非常精彩:皇帝御驾亲征我向神佛祈祷一彼时他把玩着我的头兴致盎然地问: 在求什么?我说: 求你死在战场屋内宫女吓得将手中的水盆跌在地他盯了我许低沉一声修长的指尖慢慢抚上我的脸: 袅求神佛不如求1.我认识郁孤台他还不是皇我陪着他从一介布衣走到登阁拜结果他转身另娶他他迎娶江映月那我刚替他杀完朝堂中的政当我鲜血淋漓地逃回府邸迎接我是满眼的他洞房...

主角:江映月,郁孤台   更新:2025-10-18 00:3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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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御驾亲征前,我向神佛祈祷一夜。

彼时他把玩着我的头发,兴致盎然地问: 在求什么?

我说: 求你死在战场上。

屋内宫女吓得将手中的水盆跌在地上。

他盯了我许久,低沉一声笑。

修长的指尖慢慢抚上我的脸: 袅袅,求神佛不如求我。

1.

我认识郁孤台时,他还不是皇帝。

我陪着他从一介布衣走到登阁拜相,结果他转身另娶他人。

他迎娶江映月那天,我刚替他杀完朝堂中的政敌。

当我鲜血淋漓地逃回府邸时,迎接我的,是满眼的红。

他洞房花烛,我疼痛刺骨。

在床上不生不死地躺了几天后,没等来他,只等来大夫。

大夫看了我的伤势,微微叹气: 姑娘这身子骨,怕是废了。

休养了很久,我才勉强能下床。

我偷偷见了江映月。

这个丫鬟们口中温婉宽厚的主母夫人。

她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尽态极妍,笑语晏晏如秋花动人。

郁孤台正含笑替她画眉。

她看见了我,挑眉问郁孤台: 阿台,她是谁啊?

我是谁啊?

不是妾,不是奴婢,也不是郁孤台的亲眷。

小厮侍女们私下不知道怎么称呼我,只是说那个女人。

我不在意。

我曾骄傲地和他们说: 我迟早会嫁给郁孤台的。

我那时候,可真蠢啊。

郁孤台淡淡看了我一眼: 以前的手下,在府中荣养。

江映月娇嗔一声: 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你的妾室。

从来都只有你一个,哪里有别人。

他淡淡看了我一眼。

我明显看见了那眼神中含着的威胁。

我是替他杀了很多人,也为他挡过很多刀。

可我从没以他的杀手或暗卫自居,也没要过一份功劳。

我做这些,都是因为我以为他会娶我的。

……

2.

那天我灰溜溜地回到院子里。

风刮过来,空荡荡的。

我很想找人说话,可景衍去城外寺庙了。

景衍是我在京城唯一的朋友。尽管他是以除鬼的名义来到我身边的。

我替郁孤台杀的人太多了,他们死时面目狰狞的样子一直印在我心里。

我很怕鬼。

一直都怕的。

以前每晚,郁孤台都看着我入睡。

做噩梦时,我会意识不清地挣扎、大喊。

这时郁孤台睁开熬红的双眼,强势地搂住我。

袅袅,我在呢,袅袅。

他将我按在胸口,我能听见他的心跳,逐渐冷静下来。

胆小鬼。

他总爱笑话我。

他一笑,右眼角处的红痣尤为明显,潋滟动人。

我安下心来,抱着他入睡。

多好。那个时候他还是我一个人的。

后来,郁孤台在朝中声名鹊起。

人也变忙,几旬几旬不回府。

我曾央求他带着我,不论去哪。

郁孤台请来了景衍。

他是有名的少年神僧,年纪轻轻便禅悟佛道。

他每晚都会敲木鱼,直至我入睡。

我坐在院子里,秋风萧瑟,吹得头疼。

壶里的茶是凉的,凳子上有灰。

我慢慢地喝着,凉意深入骨髓。

门口人影晃动。

郁孤台,他来了。

对,我知道,他肯定会向我解释的。

他是爱我的。

要不然他不会挨了二师姐四十长鞭,只为带我下山。

不会在每次我做完任务受伤后,帮我上药时心疼到不敢下手。

不会一字一句珍重承诺我,要让我像大师姐那样,风风光光穿上嫁衣。

对,他怎么可能不爱我。

我极力说服自己,甚至故意垂眼,不想去看他面若冰霜的脸。

你老实一点,我保你安稳到老。

我心头一跳。

什么意思?

郁孤台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轻轻哼笑了下: 不要祈求不该要的。

比如……

他的爱吗?

我颤着手站起来: 为什么?

郁孤台神色不变,只是淡淡反问: 你觉得,到如今位置,我还会爱你吗?

字字深凿入心。

我红了眼睛: 你是在说我不配吗?

他说: 是。

原来不是变心。

只是我不配。

落魄的郁孤台就该配大苍山土丫头李袅。

现在的郁孤台,也只有模样性格俱好的候门千金才能配得上。

至于那些付出……

郁孤台面无表情: 都是你自愿的。

泪水模糊。

我却忍不住笑了出来。

爱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很贱,想把自己一切好的都捧给他。

我那时除了一身高超武艺,一无所有。

他几次被刺,都是我挡在身前。

他宿敌未清,我连鸡鸭都不敢杀,却也能因他提起刀。

亏我之前还在渴望,渴望他会向我解释,他和江映月只是逢场作戏。

现实往往比想象残忍。

就像见我的第一面,景衍就曾悲悯地说过: 此间乱世,人人都在苦海,施主尤其是。

我容你在府中吃喝不愁地了此余生,已经是恩荣了。你莫要不知足。

不要不知足。

那双好看的眸子里,是深沉如海的凉薄。

3.

我颓唐了很久,连院子里什么时候多了几棵杏树都不知道。

自从江映月来了之后,府里一扫之前的寂寥。

她喜欢花,从郊外移植了很多鲜花。

连我的院子也没落下。

风一吹,杏香满园。

可惜我对花粉过敏。

杏花再美,我看了都觉得烦躁。

我想找人将这几棵树砍了。

但她们都指责我,这可是主母的恩典,说我不知感恩。

我被逼急了。

用石头将树上那些花都打了下来。

一地惨白。

江映月的大丫鬟看见了,气势汹汹冲上来。

她估计等这一刻很久了,说起话来流利得像预先背过几十遍的。

那可是我们娘娘最喜欢的花,都没舍得种在自己院子里,想着你与宰执有恩,特意种在你那里,你竟然这么不知好歹

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骂我。

我下意识想去握剑,手伸到后腰,只握到空气。

啊,对。

差不点忘了。

我现在身体弱的恨不得用药来吊命。

可是那又怎么样?

我才不要吃亏。

于是用尽全力打了她一掌。

她捂住脸: 你竟然敢打我

语气是愤怒的。

可我分明看到她眼里的得意。

她拉着我到了郁孤台面前。

哭哭啼啼地跪在江映月脚下,嘴里不住地哭诉。

我气得眼眶发红,笔直地站着。

江映月心疼丫鬟,又不好说我。

她轻声说: 阿台,既然李袅花粉过敏,就将府里的花都撤了吧。

哪有什么花粉过敏,她就是装的,夫人,她就是嫉妒你受宰执宠爱,她对宰执有非分之想……

江映月轻斥: 你胡说什么,这是宰执的恩人

丫鬟委屈地说: 奴婢观察她很多天了,她总是偷偷看宰执和您,她爱慕宰执

我气得几乎站不稳。

我爱他,我看他,我有错吗?

明明是我先和他好的。

郁孤台手中茶杯轻轻扣在桌面上。

他轻轻看向我,又看向江映月,有一瞬似笑非笑。

江映月眼底似有水光,柔柔地唤了句: 阿台……

他这才似回神,淡淡地嗯了一声。

江映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郁孤台爱怜地摸了摸她的脸,笑道: 你既然喜欢,就继续种着。

他满眼都是江映月,声音柔似春风: 我倒不知道你喜欢杏花,这样,将杏花种满府邸,好不好?

江映月欢欢喜喜地应了,又蹙起眉: 那李袅怎么办?

郁孤台看也没看我一眼: 你开心就好,别总是考虑别人。

几句话,将这件事轻轻揭过。

那丫鬟本来还想再多说几句,可被郁孤台目光凉凉一扫,捂着脸暗暗咬牙。

我就站在他们面前。

心酸至极。

又有点自嘲。

我想起和郁孤台在扬州梨园,看的戏。

一幕幕云霓起落,台上人物纵情悲欢嬉笑。

我现在可不就是台上人?

这一幕戏,旦角丑角,都齐了。

算了。

我轻轻叹气: 郁孤台,我想走了。

4.

郁孤台轻声笑了笑,眼里的深沉衬得眼角处的红痣鲜红如血。

随你。

意料之中的漠然。

回院子收拾东西时,江映月派人给我送了不少药品来。

那大丫鬟在屋内转了几圈,从角落里拿出一对瓷娃娃。

这是什么?

一蓝一红,胖墩墩的两个瓷娃娃。

相互看着,眉眼弯弯,嘴巴还粘在一起。

喔。

这还是在扬州时买的。

扬州多繁华啊,宝马雕车香满路,在夜里,多少贩家。

那天我顺利完成刺杀,和郁孤台从梨园逃出来。

我们就装作一对平凡夫妻,在挂满灯笼的长街上闲逛。

瓷娃娃摊里的女人说的一口吴侬软语,我被吸引过去。

郁孤台给了钱,让她照着我们的样子做了个瓷娃娃。

当时他专注地盯着那对即将成型的瓷娃娃,眉目一片柔和。

真好看啊。

心里一窍忽然被打开,一阵春风吹进来。

我飞快踮脚,亲了他一口。

女老板看见这一幕,笑吟吟将两个娃娃的嘴捏在一起。

……

往事历历在目。

这包裹,越来越重了。

没什么。

那丫鬟笑得险恶: 你也有情郎?

我啼笑皆非: 你为什么要说也?

她顿时被我噎住。

手中一滑,东西就掉在地上。

她愣了一下,竟然对着我跪下: 奴婢错了,请姑娘不要怪罪。

这又是要搞哪一出?

我淡淡道: 不是珍贵的东西,碎了就碎了吧。

是么?

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我转身,郁孤台负手而立。

他扫了一眼满地碎瓷,轻笑一声: 不要了?

嗯。

这么决绝?

我想了想,说: 连你我都不要了,还要那做什么?

他默了一瞬,又笑了声。

这次笑得有点冷。

我不想再和他废话,拿起包裹就走出去。

他冷冷地看着我,没有阻拦。

5.

我在外面流浪了三天,带的东西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偷去了。

南方战火四起,社会动荡,天子脚下也乱得厉害。

大周已是强弩之末了。

看着萧索秋风里,穿着破烂的小孩子,我才明白景衍口中那句众生皆苦,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叹了口气,把仅剩的口粮分给他们。

昨晚下了一场雨,衣服到现在还没干。

湿漉漉地,挂在身上。

余光里,几个流浪汉不怀好意地打量我。

他们向我走过来。

这种事,这些天我看见太多了。

流亡的女人,都逃不过这一劫。

能活下来就不错了。

他们开始拖拽我的衣服,嘴里的话越来越污秽。

如果武功还在……

如果武功还在……

我痛苦地闭上眼。

下一秒我被人拎起。

几乎是带着怒气,扔到马车上。

郁孤台擦着手上的血时,我还有点蒙。

他凉凉瞥了我一眼,嗤笑一声: 怎么,怪我坏了你的好事?

我默默缩起来,不想和他说话。

郁孤台一把拽住我的手腕,将我往他的方向拖。

我说: 我要回家。

回到大苍山,回到师父师兄师姐们身边。

当初和师父告别时,他就说过,如果有一天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一定要回来。

我太疲倦了,强撑着握住他的手腕: 你能送我回去吗?

郁孤台什么都没说,指尖在我唇上轻轻一点。

他将我的发丝侧别在耳后: 在府里乖乖待着,嗯?

……

我不情愿地在宰执府住着。

看到景衍时,我终于有点开心。

他好像并不开心。

大概是听说了府里发生的事,他皱眉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无奈道: 你到底没有听劝。

我欢欢喜喜地给他倒了杯茶: 向你赔罪。

他问我: 接下来怎么办?

当然走啊。

我不可能待在这一辈子,见证他们的幸福。

如果我对郁孤台一点感情都没有了,或许能做到。

但怎么可能。

我只想离郁孤台远远的。

最好他和江映月的一切消息,我都不知道。

比如江映月裁剪花枝,他就在一旁提着花篮。

江映月描花样,他就画她。

江映月喜欢小孩子,他就笑着逗她: 我们也生一个,好不好?

……

这些都是丫鬟有意无意告诉我的。

我知道她是故意的,就是克制不住地很羡慕。

同样都是相爱。

郁孤台和我在一起时很少这么开心过。

他出自落败寒族,生在大周最动荡的时期。

似乎也曾上过高台,但随着朝堂党派争斗,被流放千里。

他被赦后才遇了我,那恰恰是他最痛苦的时候。

我其实理解郁孤台。

人的本性就是喜欢美好。

江映月那么漂亮,说话时声音柔似三月春风。

她会跳舞,会作诗,接人待客从容有礼。

那是我一辈子都学不来的名门气度。

……

我出不去院子,每天只能和景衍说话逗趣。

景衍真好。

他从小跟着空弥和尚走遍中原,踏遍多少名山大河,了解多少风土人情。

我缠着他讲好玩的事,就算他嘴唇都干燥了,只要我不说听,他就绝不会停。

他永远那么温和,从来不会嘲笑我的无知。

我说: 景衍,我真喜欢你。

就像喜欢师兄师姐那样。

景衍风轻云淡地笑: 小僧也喜欢你,红尘之外的喜欢。

顿了顿,他微微闭眼,低声说: 佛爱世人。

我也跟他低声念起佛语。

没有景衍,我连觉都睡不着。

每次噩梦惊醒,脱口而出的都是他的名字。

就像现在,我看着晃动的纱幔,捂着胸口惊魂未定。

周遭一片寂静。

我掀开被子,想要下床去找景衍。

肩膀被人扯住,强势的力道将我摁在床上。

你刚刚喊的是谁?

我猛地抬头,对上一双阴戾的眼。

郁孤台逼得很近: 你刚刚,在喊谁?

对了。

以前害怕的时候,我都会小声喊郁孤台,让他抱抱。

我有一瞬间恍惚,仿佛那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嘶。

手腕被握得好疼。

我讨厌这种被禁锢的姿势,扭动着想逃出去。

他低眸,眼底情绪翻涌。

半晌,微微冷笑起来。

景衍大师在我府中操劳有一段时间了,不应再留。

我愣了愣,忙说: 那……我也走吧,我要回家去。

你休想。

我僵硬了好一会,艰难地问: 为什么?

总不会是舍不得吧?

郁孤台的神色愈发阴沉: 你知道我太多事了。

原来是这样。

……

我不会写字。

那只要变成哑巴就好了

这样一来,许多秘密别人永远无法知道了。

郁孤台再来看我时,我张着嘴唔呀唔呀,用手对他比画。

他霎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哦。

他好像很生气。

我鲜少在他脸上看见这样生动的情绪。

气到眼尾泛红,眉间阴狠一片。

就这么想走?

他生生钳住我的下颚,手劲大得令我发疼: 离了我,你能活下去?

我费力地掏出一张纸。

上面是我央求别人替我写的话。

我离开后就出家,和景衍修习佛道,你不用担心。

郁孤台扫了一眼,冷然而笑: 你俩一起修行?不怕污了神明?

我心口一震,剧烈挣扎起来。

他束得更紧: 你当真以为你们白天在院子说的话,我不知道?

我说什么了?

郁孤台你是不是有病?

我气得狠狠咬了他的手。

他倏地松手,我咬了个空,愤愤收回牙。

他嗓音沙哑: 袅袅,你喜欢他?

我还沉浸在愤怒中,粗重的呼吸间,根本没听见他说什么。

他默了很久。

那我呢?

你?

我有点诧异,他在说什么?

郁孤台自嘲地笑笑,说: 李袅,我没有随意丢东西的习惯。

你永远都别想离开。

6.

那天我和郁孤台闹得很僵。

连景衍走那天,他都没让我和他见一面。

人海茫茫,我一想到以后可能见不到景衍了,就难过得吃不下饭。

郁孤台每晚都来陪我。

他就像以前那样,在我惊醒时抱住我。

袅袅,我在呢,袅袅。

我惊魂未定,可次次推开他。

用手比划: 你别碰我

郁孤台不懂手语,但他看得出我的抗拒。

他不理会。

依旧用让我不舒服的方式,抱着我入睡。

烦死了。

夜夜来夜夜来,留江映月独守空房。

她也能忍得了。

我越想越气。

从不给郁孤台好脸色。

我想他可能真对我有点旧情。

就像话本子里那样,白月光和朱砂痣都是心头好,放不下。

但我跟江映月也不在一个档次。

她是白月光,我就是草根泥。

终究还是会被舍弃。

……

郁孤台忍受不了我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他开始教我认字。

先教我写名字。

袅,袅。

郁,孤,台。

两个名字之间隔了几个字的空隙。

郁孤台握着我的手,若有所思地停下。

忽的眉眼一弯。

那一刻他眼里光影潋滟,像个男妖精。

我怔怔地看了一会。

他已然带着我写完。

纸上只有一行风骨遒劲的字。

袅袅离不开郁孤台。

他眼角微挑看向我。

这代表他心情很好。

我提笔在离不开上画了叉,抬起下巴,倔强地看他。

袅袅,你一点也不乖。

郁孤台面无表情松手。

景衍给你留的信,不想看了?

信?

景衍还给我留了信?

我急忙拽住他的袖子,用力地摇。

他嗤笑了一声,将一叠纸甩在我胸口。

将那句话写满一百遍,我考虑一下。

……

我写了多少遍,就在心里骂了郁孤台多少句。

郁孤台早就走了,他这段时间很忙,回府的时候不多。

窗外下起大雪。

第九十七遍时,有人来了。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是江映月。

她只穿了一件斗篷大衣,身上飘零着雪,一个人来的。

鼻尖冻得红红的。

她一言不发地坐下,眉眼间尽是疲惫。

我被禁锢在小院子里,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她看见了桌案上的字,笑起来: 牡丹说的没错,你真这么爱他。

我懒得解释。

你看,我们一样可悲。

她望着窗外,喃喃自语。

这时东南方向火光冲天。

隐约有兵戈叫喊之声传来。

我愣了一会,再看江映月,吓了一跳。

她无声地哭泣,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碎掉。

她哽咽着说: 那是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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